年纪轻轻承爵,没有官场上沉浮多年的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习惯。
徐简是不会那一套吗?圣上并不那么认为,徐简只是习惯直着来。
说话直,又晓得度,这就更是难得。
身为一国之君,他还是很愿意听徐简说真话的。
把兄弟不和明明白白说出来,比表面花团锦簇、装得是兄友弟恭,最后掀开来你死我活、乌烟瘴气的,叫圣上看着舒坦多了。
再者,圣上今儿就是想牵一条红线,宁安说话能让徐简听着乐呵,也是不错的开始。
这么想着,圣上笑着进到寝殿,与皇太后问安。
皇太后也笑了:“都凑一块了?邵儿刚走不久。”
“朕听宁安说了,”圣上道,“邵儿做事想一出是一出,欠妥当,我代他给您赔礼。”
“圣上千万别代他赔礼,”皇太后轻哼一声,“邵儿应了哀家再猎头鹿来,圣上一代,哀家问谁要鹿去?”
圣上哈哈笑了。
就这么两句,也就放下李邵不提了。
“我留徐简和宁安在外头,”圣上道,“叫他们熟悉熟悉。”
皇太后含笑。
能不能熟悉,这先两说。
不过,既然是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