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挑,我就只有去抓阄了,抓到谁是谁。
不过,我也晓得,您也好、祖母父亲也一样,你们与我定下来的人选、必定是你们认为最好的。”
皇太后叫她的抓阄之说逗笑了,叹道:“那你倒是与哀家说说,认得几个?”
“今儿认得了两位。”林云嫣笑了起来。
这话说的,把圈子又给拢起来了。
皇太后心思一动,也听得出林云嫣的意思。
她对徐简并不排斥,与对徐简弟弟的态度天差地别。
如此差别对待,反倒叫皇太后好奇起来:那刘家儿子当真有这么糟糕吗?
头一回认得,无冤无仇的,若仅仅是鸭子叫,以云嫣的脾气,大抵是不会直接赶人。
恐是那人一上来就叫云嫣不自在了吧?
“哀家晓得了,”皇太后拍了林云嫣的手,道,“这事儿不着急,哪怕是圣上开口,也没有刚认识就定下的道理。婚姻大事,需得多方商量,我们慢慢来。”
林云嫣自是点头。
想到徐简刚在皇太后跟前那淡然样子,林云嫣心思一动,道:“我们都琢磨这事儿,圣上亦是一头热,倒没人问问辅国公的想法。也许辅国公根本没有这念头呢?”
皇太后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