玙引徐简往书房去。
待客之道,经过厅堂门廊时,多少得介绍两句。
徐简听得很认真。
林玙看在眼中,道:“爵位不同,应是不及国公府。”
“人气不同,”徐简答道,“诚意伯府人多,看着就热闹些。”
林玙轻笑。
这种时候,自谦反倒不好。
待进了书房,林榉奉茶后,退出去守了门。
徐简这才提起了前回事情:“能抓到王六年全仰赖伯爷的通风报信,若不然,这么大的京城,真不知道去哪里找他。”
“我也只占了个巧,”林玙道,“圣上让国公爷过来,可是王六年又交代了什么?”
徐简避重就轻,没有提自己被圣上安排过来的真正缘由,只继续说王六年。
“那内侍嘴硬,我有一次试探曹公公的口气,王六年吃了不少苦头却不肯好好交代,”徐简道,“不过,去江州挖坟的人回来了,我出宫时正好遇着他,只是不晓得带回来什么消息。”
两人交换了不少消息,亦做了一番梳理。
牵扯着定王之死,御书房里所有的调查都以此展开,反倒放下了对金砖与禁书的调查。
只要这一年半载的不让金砖见光,再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