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的当然是桌子所在的这屋子。
徐简抿了口茶:“这间宅子原就空着,我就干脆让何蕤盘过来。”
何蕤便是桃核斋的掌柜的。
放下茶盏,徐简又道:“你让陈桂多寻些诗会,总不至于只有寻人才这么一桩吧?”
话题摆到了正经事上,言语交锋自是暂且搁下了。
林云嫣没有否认。
她还记得从前的恩科状元的名姓,榜眼、探花也有印象,哪怕她记不清了,徐简那几年还在朝堂,他定是能记得更多些。
寻人,不需要她一人费多大心力。
她的真正目的,其实在刘迅身上。
刘迅差不多就是在这一次恩科前名声鹤起的。
他虽不参加考试,但在考前的几次诗会上展露锋芒,几篇文章颇为出彩,得了国子监司业的赏识,得以在春天顺利进入国子监。
有司业指导,刘迅成为监生后也没有泯灭,监生的几次考试均名列前茅。
刘靖得这么一有才华的儿子,红光满面。
渐渐地话里话外,越发“怜惜”当年被抱回国公府的徐简,把父子失和归咎于老国公爷当年的硬气决定。
用刘靖的说法,他固然不能教儿子们习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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