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们也拿到了该有的成果,但陈桂依旧没有歇着。
学会诗会继续跑,一来打响生辉阁的名声,二来有始有终,才不会显得之前刻意为之。
“我们来挑香露,”林云嫣又道,“挑味道浓些的。”
这叫廖子媳妇颇为讶异。
寻常来说,年轻姑娘们更喜欢清雅的,味道浓烈的那些会被评为胭脂气太重。
至于更浓烈的那些,正经人都不爱用。
可郡主如此交代,廖子媳妇自然顺从,依言取了几款来。
一边叫郡主和三姑娘闻闻,一边她还是建言几句:“铺子里新来了一批很不错的香露,留香久,很别致,就是味儿没这么重。”
“回头叫陈桂送来府里就是了。”林云嫣说着压低了声音,与廖子媳妇说了几句。
廖子媳妇一听,眼珠子直转,连连点头。
铺子对角,那劳嬷嬷扶着墙,刚刚把气匀过来,额上却还有汗水,她拿帕子擦了擦。
她不晓得的是,胭脂铺子楼上,那半开着的窗户后头,正有人打量着她。
等了差不多一刻钟,劳嬷嬷就见林家姐妹从铺子里出来了。
那几人没有登车,只往前走了一小段,进了一家茶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