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后头提笔,皱着眉头、苦思冥想。
我就问她在想什么,她不肯答,也不肯叫我看纸上内容,闷着头就把我推出屋子了。
跟防贼似的防我,那咬笔头的样子,人家考状元都没她仔细。
原来,就是在想着怎么办好今天的事呢!”
林云芳面上有几分小得意,又道:“我今儿回去还得再总结总结。”
小段氏听乐了,笑了好一通,道:“有备无患,我们云芳长进了。”
长进些才好。
才不会被什么“好姐妹”给害了!
那个郑琉,当真不是个善茬,想害云芳失手了,又要害云嫣。
另一厢。
云阳伯府之中,几乎闹翻了天。
郑琉落水又挨冻,半道上就烧了起来,昏昏沉沉被挪到了床上。
听郑瑜说了来龙去脉,云阳伯夫人哭丧着脸面对怒气冲冲的婆母。
等云阳伯老夫人又问完了劳嬷嬷,气得要把人打一顿发卖:“阿琉年轻没心眼,你也是?你这把年纪活到猪狗身上去了?被林家那臭丫头算计得明明白白!”
郑琉哪里能让劳嬷嬷走?
她身边,只有嬷嬷是真心疼她。
病得迷迷糊糊的,郑琉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