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需要有看热闹的人。
脑海里思考着,刘靖面上的担忧更加浓了几分,眼皮子半垂着:“还是叫池水给冻着了,白日里好些,一到半夜就烧得厉害。夫人为此夜里都没有睡过一个整觉,我也怕儿子没有好转,夫人却为此病倒了……”
风寒可大可小。
这是事实。
在场的众人几乎都是成家了的,有儿子、甚至孙儿,联想到自家孩子病了的时候,也能体会到刘靖的心情。
甭管什么一见钟情、李逵李鬼、以退为进还是什么手段,总归孩子病倒了,当爹的哪有不操心的?
刘大人当众跌跤,也是因着慈父之心。
“我先走一步,”刘靖又与众人行礼,“各位同僚,明日再见。”
说完,刘靖抬步走了。
可能摔倒时还是扯到了筋肉,最初两步踉跄着,调整了一下后,才算稳住身形、大步向前。
刘靖离开,其他官员却还没有散开。
有人先嘀咕了一句:“毕竟是儿子……”
声音不轻不重,却是惹来一声笑。
笑声嘲弄意思明显,且压根没有收着,所有人都听见了。
大伙儿看过去,就看到了安逸伯那张凶得不能再凶、臭得不能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