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那二楼去了,让您别冻着,您就捧着个手炉子。」
「什么耙耳朵?耙耳朵的人家中和睦,家和万事兴!」
「要不是因着您还有那么多用得着我老荆的地方,我也想在家里叫老妻念两句,逗逗孙儿!」
「小孩儿可有意思了,等您以后当了父亲,看到那软软糯糯的小不点,您就懂了。」
「到时候,我给您说说娃娃经。」
「老国公爷泉下有知,也能放心了。」
玄肃和参辰站在不远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些懵。
荆东家到底喝了多少?
怎么这么能掰扯?
玄肃悄悄地看了一眼徐简。
徐简的身子往后靠着宽大的椅背,引枕厚实,他姿态放松。
眼帘垂着,遮住了乌黑眸子里的浓郁情绪。
可依玄肃看,他们爷似乎并不在意荆东家的念念叨叨,没有一点不高兴。
相反,好像在听戏似的,还有点儿乐?
玄肃又给参辰递了个眼神。
别说,他也挺想笑的,就是不敢。
油灯暗了暗。
徐简没让别人动手,自己起身拿着剪子拨了拨灯芯。
小孩儿是不是有意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