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他稀里糊涂、险些被人害惨了。
他鲍威虽是一个赌鬼,这么多年没过过几天正经踏实日子,但好赖话还是能分得清。
用力挠了挠头,鲍威与师爷道:「府尹大人问话时,小的会好好答,一五一十地答。」
师爷闻言,意味深长地看着他,末了道:「你想明白就好。」
说完,师爷让衙役把鲍威带出去。
隔壁屋子里,单大人已经看完了供词,辅国公抿着茶,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师爷看在眼中,暗暗想着,国公爷厉害啊。
骗供词的,他见过,攻心之术,他也见过。
甚至挑拨离间,破坏嫌犯们之间的关系,靠他们反水来断案子的,亦见得多了。
可骗了一圈、又劝上几句,把原本不配合的证人劝得心服口服、感激万分的,难得一见。
单慎按了按眉心。
供词上只写了结果,但屋子挨着屋子,先前那鲍威被吓得说真话的过程,单大人听到几句。
他并不在意徐简问话的方式,可他有他的担忧。
「事情能串起来了,」单慎与徐简道,「可那苏轲未必会认。」
徐简颔首。
若是他,面对衙门上门,他能寻一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