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迅摸了摸鼻尖。
晋大儒的那篇文章,他早几年就背过。
为了倒背如流,颇费了一番功夫,现在想来都心有余悸。
刘靖压低了声音,讲了自己的主意。
刘迅听得目瞪口呆,他根本没有想过还有这种方式。
喉头一滚,他问:「这、这能行吗?」
「怎么不行?」刘靖反问他。
「晋家那女儿不出门,我又手无缚鸡之力……」刘迅连连摇头。
他连那姑娘在晋家行几、叫什么名字、多少年纪都不知道。
即便知道了,他要有本事把人家打昏了送到太子面前……
他还念什么书啊!
他不如直接去考武状元!
刘靖抬手,在刘迅的腰板上拍了一下:「胡思乱想什么?强抢?那是砍头的买卖,我能让你去做?你把你父亲想成什么人了?」
刘迅缩了缩脖子。
父亲当然不会那么害他,父亲无时无刻都在替他、替刘家考量。
刘家就他这一根香火,害了就完了。
可父亲若不是那个意思,又是……
刘靖重新又整理了一遍思路,一句接一句,教给刘迅,让他背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