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难道我是那种护犊子的母亲,不让管、不让教了?”
“因是在书院那几年,我和老爷都不在身边,让迅儿撒了野了。”
“亡羊补牢、为时不晚,迅儿还来得及管教的。”
夏嬷嬷见她如此,好言好语安慰:“您先莫急,等老爷回来一道商量商量,听听老爷的意思。”
掰扯过郡主那一段,暂且先不提了。
真把夫人气病了就糟了。
晚些时候,与同僚应酬完的刘靖回到家中。
前脚进门,后脚就被刘迅请去了书房。
“母亲发现我受伤了,我照您教的说了,母亲信了。”
刘靖眉宇一紧:“她怎么会发现?你去他跟前转了?”
“哪能啊!我自己在书房里待着,她从外头回来,来书房寻我说话,结果……”刘迅撇了撇嘴。
刘靖叹了声。
夫人想别的事情都不在行,在身边人有病有痛的,还真就瞒不过她的眼睛。
迅儿但凡动作上有一点不自然,都会被看出来。
得亏事先教过说辞。
那一套,应付夫人足够了。
刘靖去了后院。
正屋里灯火通明。
夏嬷嬷知趣地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