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
可她能怎么说呢?
她只能这般劝解夫人。
夏嬷嬷抽出了被徐缈握住的手,轻轻柔柔地替她按压额头。
“您就是一时之间、思虑太重了。”
“起冲突?能起什么冲突呢?奴婢思前想后,可能也只有朝堂上的矛盾吧。”
“那只能说,政见不同,各有各的想法而已。”
“辅国公也好、老爷也罢,政见上的分歧呢,无需说服对方,谁能说服圣上就按谁的来。”
“八字还没有一撇的事儿,您为此太操心,若是病倒了就不值当了。”
“等下睡个回笼觉,您心里能舒坦许多。”
徐缈又是一声叹息。
她想与夏嬷嬷说她那些光怪陆离的梦,话到嘴边,又觉得那都是梦。
拿着一场梦当令箭,太惹人笑话了。
犹豫着,徐缈才道:“这家里一个个的,好些事情都瞒着我们。
我想都是老爷吩咐的,老爷不想我为了那些事情烦恼。
我也不想为难人,没得让他们夹在中间左右为难,还是辛苦妈妈多听多看。
若外头有什么状况,妈妈早些告诉我。
我心里有个准备,好过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