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针,再专门配上两副药,自会药到病除,想必很快就会恢复!”
温和得就像在哄小孩。
听在江月白耳里却如晴天霹雳。
作为现代人,哪里扎过针!
这针在宫里,都是容嬷嬷扎紫薇的。
她失魂落魄地问道:“姜大人,很快是多久?!能不能尽快治好!”
我一刻都不想在这慈宁宫呆着了。
再待下去怕是小命都没了。
“这个……最快恐怕也要三五天吧。你这肺经受损又叠加了心悸,多调养些日子也是好的。”
对不起,我是骗你的。
但领了这份工资,就是职责所在。你本来就没病,但太后想让你有病,你就得有病。
无可奈何的姜闲从医箱里拿出一个装了一排银针的布包,取出寸长的银针。
“贵人别怕,这针灸针法乃祖传,有病治病,没病保健。贵人坐稳了。”
江月白僵直地坐好,姜闲按照穴位,把银针扎了一满头如刺猬状。
这个过程中,江月白双眼圆睁,紧攥拳头,漠然而警惕地盯着姜闲。
没扎过,害怕!
这副架势,让姜闲毫不怀疑,假如一个不合适,江月白的拳头便朝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