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哎哎哎,别挤啊,这俩人挤什么,这么忙着看热闹是不是不太道德啊!”
四周围的跟铜墙铁壁似的,莫樽月带着童离费了好大的劲才挤进来。
人群中间躺着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身子还在动,还有气。
旁边趴着媳妇孩子哇哇大哭,小孩儿看到童离,哼哼唧唧的抹眼泪,“童童,我爸爸受伤了,该怎么办啊!”
童离上前安慰他,“别担心,我师父能救他。”
离得近的吃瓜群众听到之后,忍不住吐槽,“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够天真的,被辐射矿石砸,染上毒气,怎么可能还有救。”
“就是啊,从来没有听说过,说的难听点,只有等死的份,不过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天真点也说的过去。”
莫樽月无视他们,蹲下检查男人的伤势。
看着流血挺多的,倒没什么硬伤,头上身上有几处砸破皮,骨头内脏都没什么问题。
就是毒气已经钻入体内,伤口的位置腐蚀严重,并且逐渐向四周扩散。
饭饭妈见莫樽月检查伤势的手法挺专业的,她想凑上前去,又害怕耽误莫樽月救人,蹲在原地手足无措的抹抹眼泪,“你是医生吗?还能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