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从见他们没动静,疑惑的看着他们,“你们不是来哭丧的?咱家可是要哭上三天的!”
“是,当然是了!”莫樽月反应贼快,“我们哭的可好了,是咱们这一片哭的最好的。”
剩下的三人瞪着不可思议的大眼睛,他们不会哭丧啊,真的不会啊!
侍从站在边上静静等着他们的表演。
童离悄悄开启群聊,“师父,我不会啊,现在都不流行哭丧了,现在流行默哀,显得有格调,谁知道这家的葬礼居然还沿用古法葬礼呢?”
饶是见多识广的沈扶微,这次都触及他的知识盲区了,“可不是嘛,我长这么大都没见过哭丧的,现在哭丧可是文化遗产,不是谁都会哭的。”
莫樽月:……
她悄悄传音,“我知道怎么哭,一会儿你们就跟着我哭,哭的时候就想着你们好不容易赚的钱,一下子消失了,那样才能显得更悲伤。”
童离,沈扶微:……
这确实是件值得悲伤的事情。
不明情况的司北就看到三人,低着脑袋站成一排,他不确定的从莫樽月后面走出来,站在她身边,学他们的样子低着脑袋保持队形。
然后就听到‘哇’的一声脆响,只见莫樽月哭的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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