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想到,我大伯会借此发难,而且有备而来,连这些专家都给请来了。”
“这方面的规划我没经验,以你的能力,应该没问题吧?”
叶无伤张嘴,却欲言又止。
是啊。
当时安澜的确说过这事。
而自己也让兔爷去做了,不过他到底做得怎么样,说实话,自己心里没底。
这件事,关乎着安澜以后在安家的发展,稍不留神,便有可能被架空权力,从此一蹶不振。
他忽然很后悔。
后悔没有把安澜的话放在心上,早知道如此,他肯定提前准备。
现在临时抱佛脚,还来得及么?
“你没规划?”
望着叶无伤凝重的神色,安澜瞪大了眼睛,紧紧的攥着他的衣服,“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
“根本就没想过?”
“你是对自己不上心,还是根本没拿我当回事?”
她很痛心。
痛心的不是怕失去安家权力。
而是叶无伤对自己的不在乎。
虽说二人没有任何实质性的关系,但是接触下来,她自认为至少比朋友要更亲密一点的。
每次挽着他的胳膊,他现在也没有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