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健定定地看着关海洋:“这话可不能乱说!”
关海洋却是摇头:“郭伯伯,我可没有乱说。去年的事情我也是听小伙伴说出来的,他的一个亲戚就参与了这件事。
后来因为跟郝建国要钱没要到,被他指使人把腿都打断了。
人家不敢在江城住,跑到了汾水躲着,这才没有丢掉性命。
有名有姓的,假不了,这人以前还是咱们厂的工人呢,叫做吴兴喜!”
“哦?”
郭金健的神情渐渐严肃起来。
都落实到了人名上了,这事还真不像是假的。
关海洋依然愤愤:“我在报纸上看了,现在有好多人趁着改制的时候,浑水摸鱼,贱卖资产,好好的企业被他们折腾来折腾去最后搞得低价贱卖,收入自己的囊中。他们这些家伙手里面的花招多着呢!
可不能让他们得逞了,还有这么多工人都靠着厂子吃饭呢!”
郭金健却是不再说话了。
下面有人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动手脚,他岂能毫无所觉。
只不过他来这边的时间还不够长,有许多事情不光是知道就可以处理的,需要有确实的证据。
棉纺厂是国营老厂,里面的关系盘根错节,甚至都已经延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