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言真嘿嘿的笑,可能是知道自己的脸太埋汰了,有些不好意思。
“回来啦!”田婶和钱灿烂手上熟练的打着毛衣,嘴上也不闲着,一直噼里啪啦的说着话,“今天有点晚了哈。”
言真四周看了看问:“咋不见安安?”
钱灿烂道:“慧慧说你家沈安是个唱歌的苗子,要教他唱歌,还要教他学钢琴!这不,就在房间里咿咿呀呀的唱着呢?”
声音从头上的窗户传来,沈安稚嫩的声音听着还挺像是那么一回事。
说着话,田婶和钱灿烂收了针,拿上屁股底下的小马扎,招呼上孩子们说:“走,回家做饭去。”
孩子们叽叽喳喳的往前跑,几个大人没有孩子们的活力,跟在后面一个劲的叮嘱,“慢点,瞅瞅磕腿了吧?”
几个人拉着家常走到了五楼,正说的起劲呢,就听见头顶冷不丁有人喊了言真一声。
那声音言真再熟悉不过。
“真真啊,怎么这么晚回来?”刘大花笑的龇着一口大黄牙,“累了吧?”
声音刻意被压低,脸上装着关切,两者配合的倒是无懈可击。
陈娟几人齐刷刷的看向言真,言真胡噜了一把胳膊,她刚才被刘大花恶心的起了一声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