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倾向于第一种可能性。
神灵的概念比较宽泛。
如今无尽大陆那些由规则意念凝聚出的神意，看似人畜无害。
实际上的影响力却并不小。
因为它们的神庙散落于整个无尽大陆中。
已缔结或是正缔结的契约不计其数，吸纳的力量堪称如狱如海。
绝不可能像表面看起来的那么简单。
而在这里劈开一道纵贯几十公里豁口的远古存在。
虽然强大的让陈轩心惊胆战，但是放眼整个大陆的地域尺度。
似乎还谈不上毁天灭地。
所以他个人更倾向于第一种可能性。
那就是劈开迷雾山的存在恐怕是力量能级更高的远古强者。
至于“神意”应该是等阶同样很高的某种能量。
当然，以上都只是猜测而已。
就目前而言，他连魔素修行体系都未能攀登到巅峰。
银级之上、金级之上、铂金级之上…
在尚未触碰到该体系的天花板之前，一切似乎都有些言之过早。
但不管怎样，这枚残兵碎片印证了一件事。
那就是纳罗亚的历史远比他此前猜想的还要更加久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