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逍神色不定，脸露踌躇。
火凤毕竟是圣灵后裔，活了不知多少年岁，一看顾逍的表情便大概猜到了顾逍的心思。
“你说真话，我不杀你。”
“此话当真？”
“笑话！我身为圣灵后裔，岂会食言！”
听到这话，顾逍的心里稍安。
据他所知，真正的生灵和生灵后裔，都最重承诺，特别是火凤这种圣灵嫡系后裔，就更是如此。
深吸了口气，顾逍便没有隐瞒，从五角盒子开始说起，到与程清河约定，事无巨细。
“这么说，你是认得程非的后人了？”
火凤语气平淡，听不出喜怒，又是兽形，加上火焰升腾，也无从看出表情，最终，顾逍无奈，点头应是。
“没想到，五百年过去，他的后人混得差点被人除名，当真是世事无常……”
火凤语气多有感慨，说完后还轻轻叹了口气，顾逍听完后，不禁眉头一挑。
“小家伙，正如你所想，那程非……与我有恩。”
果然！
顾逍心中暗道一声，一直悬着的心也放下大半。
“不过，你别高兴得太早，程非是何许人，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