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腿,“霍温庭,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找出证据解决现在这个麻烦?”
霍温庭眼也没抬,音色懒懒淡淡,“不用你催,我知道该怎么做。”
“你知道?我怎么觉得你什么都没做?”时商目光定在他脸上,这男人高深莫测难以捉摸,“为了你的事,我可是请了一上午的课。”
她做这么大的牺牲是不是要让他知道才行。
霍温庭轻撩起眼皮,那目光带着实质性望过来,“哦,要我说谢谢吗?”
不仅是敷衍了,还随意,漫不经心的调子,完全不知道她做多大牺牲嘛。
时商翻起白眼,没好气的说,“不用谢!”
口头谢有什么用啊?
嘘寒问暖不如一笔巨款。
那才实在。
时商脑子机灵地转了个弯,“你分我一半床就行,你知不知道在地上睡很难受啊?”
霍温庭轻描淡写,“我?我当然不知道。”
说这话不是成心气人么?
时商挺起腰杆,理直气壮地问,“那你就说吧,你到底给不给?”
霍温庭几乎没有任何思考,“不给。”
时商微微张着嘴。
他就这么果断的拒绝了。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