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你回国。”
那样的人可以和他在生意场上大杀四方, 简直不要太配。
只是这么想着,时商心里就有点酸。
可是她酸什么呀?
她有什么立场去酸?
时商低着头走路, 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停了下来,她额头就这么撞上去, 磕到他胸前的扣子上, 还有点痛。
时商捂着额头后退两步,眼底幽怨,“你好好的停下来干嘛?”
霍温庭笑得颇有些耐人寻味,“你在那里喋喋不休的说什么,我记得你是演员不是编剧,怎么这么会说?”
时商不想承认心里酸,“那不是么,我是在跟你表明我的态度。”
那感觉来得太猝不及防。
他站姿很直,“你的什么态度?”
时商眼睛看他胸前的扣子,“不阻止你去追求真爱的态度。”
“真爱?”霍温庭仿佛是被这两个字给逗笑,喑哑笑出声。
时商抬起眼,“你笑什么?”
“笑你天真。”
就是骂她蠢呗。
可以明说的。
时商梗着脖子,“你才天真!我是认真的!”
见她一直在摸额头,霍温庭眸子一眯,问,“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