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
声音很小，表情也小心翼翼的，主任在经过一段时间的歇息之后，终于是恢复了一些体力，起码达到了能正常且平稳的说出话的程度。
“……林恩先生，我刚才去调查了一下，这个劳顿先生被调离的那个汉斯疗养院……
它是不存在的。”
“哦~~~”
又是拉长声，又是退后一步。
“你说，这个走了法律程序，手续齐全，指名道姓的把劳顿调走的汉斯疗养院，它不存在，对吗。”
“额……”
额头再次见汗，像喷了水一样的流下来，主任一边用胳膊擦汗，一边举起了手中的笔记本电脑，把屏幕给林恩看：“这个……手续确实没问题，文件、程序、流程，连我们和上面的对接税务都没问题，但是……”
但是他查了一下汉斯疗养院留下的那些地址和电话。
空的，假的，不存在的。
感觉自己有点解释不清这里面的事情了，主任越发的紧张，他有点后悔自己为什么要上大学，为什么要学了医科之后还选了脑科，为什么不在医院少赚点而要到这里来做又轻松钱又多地位还高的住院主任。
如果没有这些事，不就不会碰到林恩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