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颖言辞恳切，十分真挚的样子。
“我说了，公款的事情就让它过去了，以后也不会再有人追究这个问题。”顾漠再次重复，声音极为低沉，所有情绪都隐藏在其中。
“那就好，所以儿子你是不是可以……”
“可以什么？”顾漠掀起眼皮，眸色幽暗。
“那些卡，你看看还是重新给妈开通了吧？这没有钱，不也挺不方便的。”段颖又露出了习惯性的笑容，带着几分势在必得的样子。
顾漠唇边泛起凉凉笑意：“母亲，公款的事情过去了，但我停掉您的卡，并不是因为这个原因。”
段颖的笑容一滞，有些艰难的开口：“你，你什么意思？”
“您应该比我更清楚，我是什么意思。”
“我……”
段颖是怎么都不可能主动来承认自己的错误，所以餐厅的气氛一时间也变得凝固起来。
“顾琤打给您的那笔钱，帮助您补上了漏洞，但是您为他做的事情，会让公司损失至少十个亿。”顾漠的语气骤然阴沉，有着风雨欲来的压迫感，“如果股价波动，公司市值有可能在一天的时间内蒸发上百亿！这个损失，谁来赔？您，还是我父亲，还是顾琤？！”
他的每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