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禾意再醒来的时候,发现顾漠就在床边看着她。
“意意,意意。”顾漠将她叫醒,“刚才做梦了?”
宿禾意睁开眼才知道,已经天亮了。
梦里发生的一切她又全部忘记,再也不记得自己梦见过什么。
宿禾意摇摇头,抓住了顾漠的手臂:“顾先生,我记不得了。”
“是记不得做过的梦,还是记不得自己有没有做梦?”
这两种可能所代表的意义当然是不同的,所以顾漠才会这样问。
宿禾意很久以后才回答:“应该是不记得做的梦是什么了。”
她终于能够确定,她在自己的梦里经历了什么,只是当她醒来以后,有些东西就好似自我隐藏一样,跑到了一个宿禾意找不到的角落,并且关上了坚硬的门,甚至还上了一把锁。
而这把锁,也许就是宿禾意自己亲手插进锁芯的。
所以的记忆,也许都是她自己选择了遗忘。
“别怕,以后在梦里害怕的时候,记得叫我的名字。”顾漠深深望进宿禾意的眼里,“即使是在你的梦里,我也要保护你,明白吗?”
尽管要做到这样并不容易,但顾漠会给宿禾意灌输这样的想法,让她以后再害怕的时候,记得要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