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漠是个常态。
过去很多年，她看到的顾漠都是这一面。
可只是那一段时间里面，顾芮知道了原来顾漠还可以有那样充满人烟味的一面，现在再看到原来的那个顾漠，她都已经不习惯了。
顾芮再想到顾漠自己的感受，他身上所有的变化，也正是他所受到过的折磨、
顾漠到底有多么的痛苦？
顾芮自己也是尝到过那种滋味的，虽然他们的情况不一样，但心痛是什么感觉她很明白，而且她觉得顾漠的面上虽然已经不再有任何的波澜了，内心的煎熬却是一天都没有少过。
哎……那个该死的祁叙，要是等她找到那个人，一定先揍他一顿再说！
这一个月的调查，顾芮和顾漠都有了相同的看法，他们都认为祁叙这个名字，也只是一个假的名字而已。
但凡这两个字相关有可能写出来的名字，他们都已经排查过。
这个工作量无比的大，但是仍然做了下来，也有了结果。
没有这个人。
祁叙这个人并没有存在过，所以他到底是什么人，现在也都还是个谜团。
国内现在的排查还在继续，而顾芮那天又和顾漠提起来：“堂哥，你觉不觉得，以那个人的本事，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