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有些失落,总之她终于在迈过26岁的年头,第一次体会到了这种抓心挠肝的感觉。
而抓心挠肝的人并不只有宿禾意自己。
某个看似沉稳的男人,比她更慌。
顾漠反复看着手里的电话,幽黑的视线仿佛要将手机都看出个洞来。
顾芮就坐在他旁边,本来还在和人沟通合作的事儿,这下实在是忍不住了,对他说:“堂哥,您这是在做什么,手机能看出花儿来?”
关键也在于顾漠的表情又冰冷的吓人,霜冻过一层似的。
“她不接我电话,为什么。”顾漠似乎在喃喃自语,“而且她发短信给我,明显暂时不想联系我。”
“小禾意啊?昨天不都还好好的吗,你不是还送她上下班来着,还专门订了午饭给她送去。”
顾芮觉得,宿禾意就算不再记得那段过去了,也不至于对顾漠太过冷漠。
结果现在这是什么情况?顾芮自己也搞不明白,脸上的表情很不可思议。
“不是吧?是不是小禾意那边太忙了,或者就是您想太多。”
“我没有想多。”顾漠沉着脸说,“她发给我的短信,只是在敷衍我而已。”
尽管认识现在的宿禾意没有几天,但顾漠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