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
她不可能让顾漠为她做出太大牺牲，顾漠也没有任何的责任要那么做，顾氏集团那样庞大的产业，要掌管并不容易，宿禾意并不觉得自己要那么自私。更何况他们两个人的关系也还没有进展到那样的程度。
只是……万一想要有未来，宿禾意知道自己不可能一直和顾漠分割两地，不管现在的交通网络有多发达，始终处在两个不同时区，相隔万里。
顾漠的眼睛直直盯着她，他的漆黑视线下，好像一切事物都无所遁形，没有人能够隐瞒自己。
往常，顾漠并不会想去逼迫宿禾意做什么，他也相信自己会有足够耐心，可以等到宿禾意给出他想要的答案为止。但现在他能够待在A国的时间越来越短，如果这次不能先将宿禾意带回去，之后就会有许多事情没有办法完全被他掌控。
再想到还有个齐叙在虎视眈眈，顾漠更不能够掉以轻心。
“我……”宿禾意收紧了手指，问顾漠，“今天我就必须给你一个答案吗？”
顾漠神色里依旧有着只属于宿禾意的温柔，他并没有任何着急，柔声回答：“是，今天就要。”
宿禾意忽然觉得，顾漠就像是织好了严密网络的蜘蛛，正等待着猎物自己落入他的网中，被粘住，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