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暗流涌动，她发现自己的心情并不明朗。
既没有觉得很轻松，也没有觉得很高兴，总之很复杂就对了。
同时她也在想，如果秦寒展和这位顾小姐看对了眼，会不会从此以后，就让她走了？
季阑的表情看不出来什么异常，但她这时候正仔细的观察着秦寒展和顾芮之间的互动，不愿意错过任何细节。
只不过她还是太嫩了一些，所以无论她怎样观察，都没有注意到，顾芮对着秦寒展说话的时候，她的视线实际上时不时从季阑的身上掠过了……
“顾芮都已经了解过了合作的具体事项，所以之后我可以不用出面。”顾漠也没有明说，但秦寒展肯定是知道原因的。
顾漠在龙城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有很多人盯着，他的一举一动，都在别人的眼皮子底下，因此有很多事情，都不能由他直接出面来做。
所以交给顾芮，是个很好的办法，至少在顾漠的敌人眼里，顾芮现在已经和他不是一条心了。
顾芮还专门提了一嘴：“对，由我出面的话，对秦爷你来说也是好事，我估计啊……现在已经会有不少风声，认为我和堂哥的关系即将破裂了。”
经过这么一段时间的谋划，虽然时机还没有完全的成熟，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