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和扬州各抄一百遍。”
“我说错了吗?!啊,对不起......”
秦寒展扯了扯嘴角:“没有说错。”
“啊?”
“也不用抄,我逗你玩的。”
季阑:“......”
谁能来告诉她,她身边的这个男人,真的是那个不苟言笑的秦爷吗?
他竟然会,跟她开玩笑?
季阑的难以置信被秦寒展看入眼里,男人顿时又有些不快了。
“我这样很奇怪?”
“有,有吗?”季阑当然不敢说有了,但也说不出来没有,她不想敷衍秦寒展。
“哼。”
秦寒展冷哼,不打算继续这个话题了,他有直觉,要是真的说下去,最后生气的人,还是他。
他的性子本来就阴晴不定,暴躁冷酷,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生气,以往他身边的人,哪个不是小心翼翼的伺候着他,就怕他有一丁点的情绪波动。
但季阑有时候确实迟钝,也不太懂得什么叫做看眼色行事,在秦寒展面前我行我素的很。
表面上看着是乖,但实际上,秦寒展能够看见她藏起来的爪子。
还闪耀着锐利的光。
所以季阑并不是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