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个人不提出什么,只要对方有需求,有欲望,那么就有可能露出马脚。
宿禾意想着也是如此。
至少那个人还会继续出现,她已经让祁叙时刻监听自己的电话,如果对方打电话过来,怎么说也要尝试一下能否在暗中找寻到他的下落。
宿禾意拔了一根自己的头发,也放在了盒子里,准备之后到时候交给祁叙安排的手下,
而对这个鉴定结果,宿禾意都说不好自己是希望吻合还是不符合。
两种状况,都会给宿禾意带去不同的冲击。
她觉得那个人够狠的一点在于,过了这几年,她根本就没有想过那个孩子还活着,已经完全将这个事情遗忘到脑后的时候,他突然冒出这么一个可能性来,就相当于再次的提醒了宿禾意,过去都发生了什么。
祁叙在刚刚将她从那个地方带出来的时候,曾经问过她,狠不狠。
那个时候,宿禾意饱受折磨,已经不愿意再提起,只希望将那些事情通通都抛在脑后。
但现在再想起来,宿禾意只觉得,怎么可能不恨呢,任谁遭遇到她曾经面临的那些痛苦,都会恨上一辈子难以忘怀。
没人可以做到真正的无动于衷。
那些刻骨铭心的过去,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