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气。
此时的他,就坐在王野和他的铁架子床的边上。
至于为什么会发出这种声音,是因为王野在帮他手上拆绷带上药。
拆开缠在手臂上的绷带,用医务室给的药水涂抹处理一下,然后再重新换上干净绷带缠上。
三天了。
那晚拖轮胎之后,武建丰就像疯了一样,或者说,整个新兵连都要被搞疯了。
整个三天,各种体能训练,除了一天下午是上理论课,其他时间,全部都是在进行各种和体能相关的训练。
三公里,已经悄然远去,每天晨跑就是一个五公里,下午体能时间再来一个,晚点名之后还要来一个。
一天三个五公里雷打不动就不说了。
操课时间,匍匐前进,深蹲俯卧撑仰卧起坐外加蛙跳换着来。
之前大家痛恨的队列,现在除了出操集合的时候,基本都不搞了。
本来让大家无比讨厌的军姿,现在却是大家渴望却不及的训练了。
眼下,帮秦力两条手换完绷带,又帮他双脚上的绷带也换了一遍。
除了这,最后还帮他两边肩膀上,各换了一片发的膏药。
简单处理后,轮到王野了。
事实上,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