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化足以让他瞄准那个敌人并且开枪。
但是在玩恐怖游戏的时候,这种敏锐的游戏直觉就变成了恐惧放大器。
他每次重新开门之后走廊总会有细节的变化,普通玩家可能都注意不到这些细节,但是他却观察的清清楚楚。
在新的一次循环里,他试着朝前走了两步。
刚刚迈出脚步,他便听见了前方拐弯处传来的一个男人的呜呜声。
那种喉咙被割破的气鸣声不断的在前方响起,看着前方的拐角,他停住了自己的脚步。
因为刚刚明明是婴儿的哭声,现在竟是变成男子被割破喉咙临死时候的惨叫。
他没敢转头,但是隐约能够看见右边的光线十分的阴暗。
‘转头啊,看看是什么!’
‘向前向前向前!我们的队伍像太阳!’
‘好运来,我已经给自己放了一首好运来了。’
‘这哭声怎么能又哭又笑又像割破喉咙。’
‘消除恐惧的最好办法,就是面对恐惧!’
……
茄哥已经顾不上弹幕的变化,因为他越是接近那拐角,声音就变得越发的清晰。
“我觉得那边就是假声,根本就不会有东西。”他说着便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