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无比兴奋,难以自持。
“27。”陆子安伸手,那五人中的一人便迅速递出该编号的零件。
他甚至不需要抬头,左手虚拢着部件,右手接过零件后在极短的时间内将其卡入。
这些组装的技巧,极为繁复。
比如销接,比如活铰连接。
这些原本简单的小细节,在铜车马上运用到了极致,令人简直为之目眩神迷。
更不用说还有子母扣连接、转轴连接等各种工艺技术灵活切换,并将其完美地结合为一个整体。
就连市长都不得不满脸感叹,轻轻吸气:“难怪说铜车马是20世纪考古史上发现的结构最为复杂、形体最为庞大的古代青铜器,光这些小机关就已经值得了。”
“那是!这可是青铜之冠呢!”旁边一位学者愉快地搭了腔,他目光还在盯着陆子安的手,头都不带回一下,也没看和他说话的是谁,一副与有荣焉的模样:“我们西安的骄傲!平时看有些小年轻啊,说什么劳斯莱斯什么法拉利,那就算豪车了?啧,真该叫他们来这儿看看,这才是我西安的豪车啊!”
市长微笑起来,应和着道:“是啊,真美。”
“什么美!你懂什么!”老学者却有些气哼哼的,要不是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