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头一回感觉人生如此艰难,但是要他在曼曼面前承认自己怕这玩意……他做不到。
他只能尽量维持着平静的神色,摇了摇头:“我手上有水,还是算了,别等下把它给摸死了。”
“哦,那算了。”沈曼歌表示很遗憾,小心翼翼地把蚕宝宝放了回去,把下面的桑叶翻上来喂给它们吃:“等我把它们养到结茧了,我就把第一个茧送给你!怎么样,你是不是好感动?”
不敢动,完全不敢动。
陆子安忘了自己怎么找的借口,又是怎么出来的。
反正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到了工作间门口了。
“哎呀,陆大师!”
众工匠欢喜地把他迎了进去,各种嘘寒问暖。
“怎么没多睡一会呢?”
“陆大师,今天做什么?”
“先挑瓷泥吗?陆大师等会我想和你讨论一下关于这个转心瓶……”
“……”
这其中,又以唐老师傅的声音最为响亮。
他痛心疾首,悔不当初,悲痛欲绝地道:“陆大师,我不该那么早走啊!哎呀!”
唐老拍着大腿,悔得肠子都青了:“我怎么就没留下来多等一等,转心瓶和交泰瓶!哎呀!那个《玉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