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提出了一个证物,证明是令千金自己自寻短见,与他人无关。”
关彦宏感觉荒谬至极,大发雷霆,三两下将手中的纸张撕碎,大声喊道:“去他-妈-的证物!人都已经死了,活着的人才被关了二十年,现在还想把那二十年也给免了?想得美!”
关彦宏吼完,心中的怒气难平。
此时此刻的关彦宏,一身西装革履,手腕上带着的是江诗丹顿的商务表,双手叉在腰上,怒气汹汹。
那律师低头未语,将资料调出来,道:“您可能还需要跑几趟,这一次,叶悠悠跟厉靳南先生的态度都十分坚决,而且他们已经都跟沈家的人打过招呼了,他们要求重新调查,重新开庭。”
“有没有什么办法,让我不出庭?”
“这恐怕不行,您是当事人,而且据说……”律师斟酌了一下用词,才缓声道,“听说这个证物,是从您房间里面找出来的。”
关彦宏猛然一惊,转头看向那律师,难以置信,道:“你说什么?”
律师对关彦宏这样的反应已经早有预料,道:“您的太太,是这件事情的直接参与者。”
关彦宏闻言,突然心口一阵绞痛。
这样的痛来得十分猛烈,关彦宏没有缓过劲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