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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对他们怎么了？我警告你，你这是在聚众斗殴，已经触犯了法律。”燕然看了一会后，转过身恶狠狠的问陈飞道。
“他们要拿酒瓶子砸自己头，我怎么知道是为什么，要问问他们啊？”陈飞耸了耸肩膀道。
“你……”燕然气的一跺脚，转过身冲着混混们道：“刚刚是不是他打的你们，逼着你们用酒瓶砸自己头？”说完指向了陈飞。
陈飞用力咳嗽了一声，瞟了混混们一眼。
五哥立马带头道：“没有没有，美女警官，你误会了，我们其实是在……其实是在练铁头功。”说完忍着疼痛，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其余混混看五哥带了头，纷纷附和道：“没错，警官，我们在练铁头功。”
“练功不犯法吧。”
“我们在强身健体。”
“……”
陈飞都忍不住要笑出来，真是一群人才。
混混们也是没办法，他们宁愿挨酒瓶子也不愿再挨陈飞的拳头了，这小子拳头太硬了，打在身上疼的实在不好受，还不如直接来俩酒瓶子砸完了事。
燕然一声冷笑，道：“你们以为自己很聪明吗，还练铁头功，那你们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