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气,捂住被刘熊打肿的左脸痛骂道。
黄毛的心里从来没有感觉了这么憋屈过。
以前自己在道上混的有神有色,虽然没有现在这么有钱可好歹也算是吃喝不愁,风流成性吧。
“你他吗的,兄弟们好不容易去天尚人间如此高档的地方,还不答应,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担心什么,还不是怕念哥看到你这幅吊样吗?”
黄毛越想越气,他们一伙人跟着刘熊干也有一段时间了。
落魄的时候,对待兄弟们那是真的没有办法说,可是在投靠绿叶制药厂后,刘熊就逐渐不在意这帮兄弟们的感受了。
有钱自己花,有妞自己上,而且让人最不能忍的就是自己侄儿干的一些需要人擦屁股的事还常让兄弟们去做。
这不前些天经过自己的搭线还让霸天帮的老大张霸又一次的帮助他侄儿刘芒擦屁股。
想到了这里,黄毛忍不住对着包间里面的刘熊猝了一口唾沫星子。
“咦?对啦,霸哥似乎说那个厉害的中医教授也叫做陈飞,不知道包间里和刘熊那孙子喝酒的,是不是同一个人?”
黄毛又想起昨天和张霸通电话时,张霸提之变色的那个陈教授——陈飞。
不过想了想和刘熊那孙子称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