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子,放肆。”易松原一把桌子,声震四野。
易松原是现任易家的家主,在江州甚有威严,此时一发怒,身上散发出来的上位者威压,顿时让一些小辈吓的面色苍白,喘不过气。
易家在江州根深蒂固,从来没被人如此羞辱过。就连十年前,易家二代有人在关外那边得罪了一个大佬级别的人物,对方带着百来号人和十几杆硬家伙杀过来要人,结果呢,灰溜溜的跑路不说,就连关外的根据地也被
人给铲平了。
易盛一言不发,却如同一头暴怒的狮子,双目瞪的比铜铃还要大。
“联儿,你怎么了?”易世赶紧去把易联扶起来,只见易联胸口被砸凹下去,出气多,进气少。陈飞负手而立:“我上次已经说过了,给你们三天的时间把钱给我,你们不仅不给钱,还派杀人想要我的命!今天你们易家就把所有底牌拿出来,我陈飞,把你们易家这高
门大院砸个稀巴烂。”
“完了。”秦荣搓着肩膀,感觉全身发寒,“这家伙一定是疯了。”
易松原和易盛脸如黑炭,其他人也是被气的不轻。
一个小家伙居然要来砸场子。
秦浪更是摇头叹息:“陈飞这句话已经和易家结为了死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