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怎么样？你是真的以为我不敢把苏沛真的身世捅出去是吧？”
厉千雪他们已经订好了明天飞荣城的机票，她希望在离开之前，把跟苏成辉的事情做一个了断。
“千雪。”苏成辉的声音透着疲惫：“沛真不见了。”
厉千雪愣了一下，突然就嗤笑一声：“你昨天不是追着她出去的？怎么人会不见？”
苏成辉无法解释，他一惯老成持重，在马路上开快车这种事情他是不会做的。而他的司机也都是一样的。
可是苏沛真的车速要快得多：“我找了很多地方，都没找到她。她的手机也关机了。我现在很担心她。”
厉千雪口中的恶言没办法说出来。苏沛真好歹也在她面前养了二十多年。
“你有空倒不如去问问她那些朋友。总会有人知道的。”
“我知道你说的是哪几个。我昨天都找过了，她们都说没有。”
厉千雪心头发堵，语气也变得不怎么好了。
“那又怎么样呢？你现在是还在想着让我像过去关心沛真一样去关心她？你现在是希望我出面去找她？”
“我没有那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你为什么不肯签字？”厉千雪想到这个就更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