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疏远一阵晕眩，只觉得天旋地转，全世界都在转。
“那…不认识的人，你为什么要送？这中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可以给我…说说吗？”
期盼的看着莫夕辰，希望自己儿子说出来的理由，最好就是天衣无缝，有逻辑性的理由，好不好？
不然报告不止十页…
然而莫夕辰对着顾疏远又摇了摇头，
“这是秘密…而且…我已经送人了，顾大，你这样在这里浪费时间问我，还不如去办公室里面想一想怎么办…。而且…我也不会说的…”
顾疏远以前一直以为莫夕辰就是自己的小天使，人家都说儿子不能宠，不能宠，越宠越坏，他那会儿还说人家，
“自己生的儿子，为什么不能宠？为什么？”
现在终于明白了，赤裸裸的血的教训啊。
“儿子…”
“嗯？”
“为啥不能说？你…是不是…干了什么坏事？”
莫夕辰摇头，猛地摇头，使劲儿的摇头，
“我没有…”
“那…这个军官证？”
“我不会说的…”
“一点儿也不能说？”
“不能…”
“那是好事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