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扑克摆上。
服务周到,感人泪下。
只差送两性感的小姐过来,就能完美还原富二代们的糜烂生活海天盛筵了。
明玉泽拉着白安去打斯诺克,扬言要让白安输个落花流水。
白安想着打台球总好过去看路月那张脸,也就脱了外套挑了根球杆,拿着打巧粉擦着皮头,笑说:“上次骑马你也是这么说的。”
“那次咱两没分出胜负来呀,这次赌注还是一万,来不来?”
“来呀,有人送钱给我,我怎么好意思拒绝?”
“切,哥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东方奥沙利文!”
“那我只好来个单杆147,打醒你的白日梦了。”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嘴上谁也不服谁,论起耍嘴皮子,这两人往台上一站,就能给你掰扯出一台德云社相声。其他的人站在一旁观战起哄,看着红的绿的白的黑的各色的彩球在桌子上来来回回地撞击,白安打进了个黑球入袋,拿下7分,刚准备过去把黑球从球袋里拿出来重新摆上
的时候,有一只手先于他。
那是只细腻光滑,柔软修长的手,涂着浅咖色的指甲油,皓腕上一只时髦的手镯:“我帮你们计分吧。”
白安收回手:“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