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朱俊阳仔细看了看她身上的家常服,一袭粉色石榴裙,淡黄色绣有彩蝶戏花图案的夹衣,腰间点缀着几缕茶粉色飘带,一头乌黑油亮的秀发在头顶梳成俏皮的双丫髻,点缀着粉色的珍珠发饰,粉嫩嫩的小脸上,微含着笑意,眼神清澈如冰下的溪水,不染一丝尘世间的尘埃……
虽是最普通的便服,穿在这个身量未长成的小丫头身上,平添了几分娇俏。小丫头出身农家,却比京中那些所谓的名门闺秀,举止更淡雅娟秀。仿佛身上穿的不是最家常的服饰,而是精心打扮过似的,神情那样的淡然坦荡。
朱俊阳出身皇室,怎能避免参加宴请聚会?那些京中闺秀,把每次聚会都当做展示自己的舞台,恨不得把自己最华丽的衣衫,最贵重的配饰,全都往身上堆。那脂粉味几乎能把人熏晕,精心画过的妆容,也不管适不适合自己,只要是流行的,都朝脸上描。明明清秀可人的容貌非要化得艳丽如鬼,也不怕吓跑人!
对比之下,还是眼前这小丫头,素面朝天,清清爽爽,如此真实纯净,看着就舒服!
“小郡王?走不走?我傍晚还得赶回来给我干娘做月子餐呢!”余小草见朱俊阳杵在那里,不挪步,忙催促着。
还有一点,小丫头不被他冷凝漠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