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思着,以后见了小姑娘,一定不能怠慢了,要用伺候主子的态度对待她。珍馐楼跟她关系不错的小伙计,不都提拔成管事级别的肥差了吗?他管着祭田二十多年了,也应该挪挪窝了……
这么想着,神态间带了几分恭谨,他笑着道:“不用,不用!以余家跟我们主子的关系,肯定不会漫天要价。回去我们三少爷要是知道老奴跟余姑娘讨价还价,还不扒了我这管事的位置啊!就按五十文一斤的价格!”
余小草挑了挑眉,还真有给便宜不占的!既然刘管事这么上道,到时候也不能让他空手回去。价格上,余小草不再说什么,按照五十文一斤的价格,给刘管事称了一万斤种子。刘总管顺顺当当地付了五百两银子的种子钱。
临走的时候,余小草悄悄塞给他五十两银子,说是刘总管的辛苦钱。刘总管大惊,慌不迭地退让道:“使不得,万万使不得!要是让主子知道老奴贪了祭田的银子,不扒了老奴的皮?”
余小草赶忙给他递梯子:“瞧你说的,这怎么是贪的?种子钱不银货两讫了吗?您一路过来辛苦了,这是留给您喝茶水的……”
“不行,不行!老奴在祭田上做了二十多年,一直清清白白的,余姑娘您可别引人犯罪啊!要是给人知道了,老奴这一世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