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爷田不心疼”,更何况是一副墨宝呢。能给杜锦宁一个教训,代价再大些杜哲彦都愿意。
他当即跑得飞快,很快就拿了一卷卷幅出来,交给杜老太爷。
杜老太爷打开看了一下,确认是那幅字,便在杜哲彦搀扶下去了隔壁曾家。
杜哲新见状,恨得咬了咬牙。
无论哪一个家族,家产大部分都是传给长子的。可近来因为杜二老爷,即杜哲彦的父亲当了个县衙主簿,又有杜哲彦这么个小马屁精攀上了祁家那棵大树,原本十分倚重长子长孙的杜老太爷,天平竟然慢慢向二房倾斜了。这让杜哲新和他父亲十分不甘心。
他们父子精心经营着酒楼,付出多少心血,别到时候竟然为他人做了嫁衣裳。
杜哲新微眯着眼,想了一想,吩咐自己的小厮道:“再去查一查,看看那个杜家到底是个什么来路。姓杜,跟七少爷还长得如此相像,莫不是跟咱们家有什么渊源不成?”
“是,少爷。”小厮答应一声,出去办事去了。
杜哲新父子是这家的长子长孙,家里内外都是由他们掌控着,所以想要查点什么,办点什么事,可比杜哲彦方便得多。
隔壁曾老太爷垂涎杜老太爷的那幅墨宝许久了,这会子又听杜锦宁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