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精明到了极点,似乎也不是。这莫不是被父母宠坏还没经历世事的小孩子吧?
大家都困惑了。
困惑之余,大家看向祁思煜的目光就很不对了。祁思煜是什么性子,谁不知道呢?他刚考上童生,就凭着他祖父的名头进了府学,在府学里沽名钓誉,稍有不顺着他意的就使各种手段排挤人家。依据杜锦宁刚才描述的情形,这件事不是祁思煜做的才怪呢。
祁思煜被大家看得恼差成怒。他有心想发作,可刚才杜锦宁已经诚挚地向他道谢了,还让大家别误会他。他想要骂杜锦宁都不知道从哪里骂起。一口老血憋在心里,让他难受得要命。
他刚要继续骂杜锦宁几句,就见杜锦宁转过身,对齐慕远道:“唉,这府学怎么这么危险呢?要不,咱们转学去南麓书院吧?南麓书院咱们没得罪人,想来那里应该安全吧?”
齐慕远蹙着眉认真地想了想,点点头道:“有道理。”又交待道,“你的行李就别打开了,没准一会儿就得搬家。”
说着,两人竟然自顾自地进房间里去了,留下一众石化的围观群众。便是那一直在呻吟的马超都傻了眼,不知道接下来怎么办。
祁思煜气的脸都红了。
不光朝他泼脏水,还正大光明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