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远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转身出去了。
杜锦宁这才回了卧室躺下来休息。
陈氏也不敢去叫厨房给杜锦宁煮红糖水,好在杜锦宁这里经常泡茶,有炉子有陶罐,而且平时下人都不许进来,陈氏便叫杜方蕙去拿了些红糖来煮水给她喝。
杜锦宁作息向来规律,这时候躺在床上睡不着,想起江南看齐慕远那眼神,她问陈氏:“江南自打进咱们家后,为人如何?”
陈氏闻言,有些诧异:“挺本份的啊。怎么了?你怎么问起她来?”
杜锦宁向来敏锐,她相信自己的眼睛是不会看错的,便把刚才的那一幕跟陈氏说了。
陈氏当时全部的心神都在杜锦宁身上,倒是没注意到江南的异样。听到这话,她的眉头不由皱了起来:“她怎么能这样?”
“你把她叫来,我问问她。”
“啊?”陈氏有些迟疑,“这样会不会不好?万一误会了呢?”
这种质疑,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是很要命的。要是遇上个脾气犟又容易钻牛角尖的,以死来证清白都有可能。
“那你说怎么办?”杜锦宁反问道。
陈氏哑然。
真要是江南对齐慕远有意思,以后闹出事情来就麻烦了。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