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子。今天也是跟沈太太一见如故。赶明儿我家宁哥儿成亲时,还请沈太太来喝一杯喜酒才好。”
沈太太眉毛一挑,问道:“我看你家宁哥儿年轻不大,还没订亲吧?要说喝喜酒,怕是还早呢。”
陈氏一摆手:“年轻虽不大,但我这不是急着抱孙子吗?我早给他订了我娘家侄女,就等着锦宁中了进士就马上成亲呢。”
沈太太下意识地看了沈玉娥一眼。
沈玉娥失望之情溢于言表。她低下了头去,将手里的手帕绞成了梅菜干,显然是极不高兴。
“哦,是吗?”沈太太干干地笑了两声,就没兴趣再说下去了。敷衍了两句,说家里还有事,就领着女儿离开了。
担心隔墙有耳,大家也不好议论沈太太的来意,让丫鬟往窗外看了看,发现人已少了许多,大家便下了楼,各自乘马车离开。
谢氏是个热心肠,这些年尤其感念杜锦宁对许成源的帮助。她也见过陈立。
今天见到杜锦宁意气风发,又经过沈太太有意招杜锦宁为女婿的事,她明知道陈立是陈氏的侄女,自己不应该对这门亲事说什么,也终于忍不住对杜方菲道:“你娘到底是怎么想的?你弟弟多优秀一个人,怎么就给他订了立姐儿呢?不是我说,立姐儿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