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得把折子交上去的。而我的酒量又特别浅,喝一点就会不省人事,非得睡个大半天时间才能醒。所以您这杯酒,我是万万不能喝的,免得误了大事,还请恕罪。”
“……”沈郎中被堵得说不出话来。
都搬出皇上来了,他还能说什么?
沈骏明因为父亲的官职重要,一向被人捧着的,还从没人跟他爹说这么不客气的话。
而且眼前这小子虽说长得人模狗样的,小小年纪还中了状元,但竟然敢推拒他家提亲,他就万分看不惯杜锦宁的作派。
再者,出门时他跟沈郎中就说好了,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
当下他就冷笑一声,道:“喝个酒而已,用得着把皇上搬出来吗?你虽中了状元挺风光的,但也不过是个翰林院修撰,从六品而已。前辈上官叫你喝杯酒,是给你脸,你都推三阻四地不给面子,你还真当自己是个什么了不起的人物不成?”
“骏明。”沈郎中大喝一声,怒视沈骏明,“你说的这叫什么话?赶紧给杜状元道歉。”
沈骏明将脸一偏,犟嘴道:“我说的是事实。他不过是从六品,连上朝的资格都没有,说什么上折子?笑话!”
沈郎中叹了口气,转脸对杜锦宁道:“对不住,对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