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干重活了。我原来佃的田地就不退,我让他们多干些,我偶尔去帮个忙就成。这样大家不知道我帮东家做事,对我就没什么抵触,有什么事我也好居中调停劝说。”
担心杜锦宁以为他贪心,这边想赚银子,那边又不肯放手,宋庄头说完,又急急解释道:“东家放心,我就算让田地的庄稼长得不好,也不会误了您这边的活计的。要是做得不好,东家您可以立刻撤了我这边的差事,换个人做。”
能够这样,杜锦宁自然更满意了。庄子上的人不知道宋庄头已成了她这边的人,想来说话会更管用,管理起来也容易得多。
她笑道:“你这个办法好,就按你所说的办吧。你帮我办事的消息,就不用跟庄子上的人说了。如果你家里人的嘴不严,你也可以瞒着他们。”
“是,我不会跟他们说的。家里妇人嘴碎,容易说漏嘴。”宋庄头一点就透。
他虽然相信儿子,但儿子跟儿媳妇亲,儿媳妇又跟娘家人亲,又爱说闲话,管不住嘴。一传十、十传百,哪里还有秘密可言?所以,儿子和老伴他都不打算说。
姚书棋听了杜锦宁的安排,满心感激。
杜锦宁接下来的任务就是种田,他身为管家,自然应该管好庄子上的一切事务。但他是